有了这次意外的“惊喜”,随后我便开始定期往张伟宿舍里跑。时间长了,我一来,他的室友总会知趣地离开,然后我们便会大胆地完成肌肤之亲。但在亲热的时候,我常常觉得门外有动静,甚至能听见有人压抑的笑声。我知道,那是他的同事在偷听。
去年,我竭力劝说张伟在外租房住,否则我们夫妻不仅连一点隐私权都没有了,而且日后也无脸见人。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后,我却发现,每当夜晚行房事时,张伟却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勇猛与剽悍,有时甚至阳痿、早泄。到后来,无论他怎样努力、我怎么引导,他都提不起精神,以前的男儿雄风再也看不见了。我试探着问他原因,他沉默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说:“没人……没人注意我们呀!”我大声对他说:“你有病呀!”
一天下班后,我留在公司打一份文件,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。张伟因为没有饭吃,就过来找我。天渐渐黑了,办公室室里没有开灯,显得很宁静。等我差不多快打完文件的时候,张伟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。我一转头,黑暗中,他正充满激情地盯着我。我有些担心地说:“这可是在公司啊,大厦的保安就在门外呢!”张伟一边吻我一边含糊地说:“那有什么有他们当听众更好……”就这样,在办公室里,久违的快乐又一次回到了我们身边。直到这时,我才发现这是不是病啊!